,指甲深深地掐进他臂膀里,在他背上划出了好几道血痕。
她记仇得很。
茶水热气氤氲里,沈放转目,睫毛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光晕,含笑道:“问你话呢。”
姜千澄游离的神思被一下拉回现实,眼里铺满了茫然:“什么?”
沈放动了动身子,与她贴得格外近,带着龙涎香的热气扑向她的颈窝,问:“刚刚站在屏风后面,偷听到了多少?”
姜千澄没料到他还会再问,声如蚊蚋:“没听到多少。”
话音才落,原本还被轻柔对待的那只手,指缝间传来他狠厉的力度,被毫不留情地抻直,压在他掌心之下。
姜千澄身子被带着前倾,扶着桌案边沿,才勉强稳住身子。
若说片刻之前,她还心存侥幸,想沈放没在意她的偷听,可这会他动作里表现出来的怒意几乎掩饰都不掩饰了。
姜千澄起身就要请罪,一只手突然伸出,将她拉回他怀中。
沈放似笑非笑:“跪什么,我说过要罚你了吗?我是在问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他拉长尾音,语气里透着诡异的柔情,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之上。
力道沉甸甸的。
仿佛他是在用他周身的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