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此案已经找出苗头了,姜千澄的爹爹脱不了嫌疑。”
孙湘若一愣,倒是没料到姜千澄的父亲如此大胆。
这事要是捅出来,只怕姜千澄在宫里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
她握住侯夫人的手,道:“扬州府那边还得让兄长盯着,定要找出姜千澄父亲贪赃的证据,来日呈到皇帝面前,不怕皇帝不会厌恶了姜千澄。”
永安侯夫人拍拍女儿的手,道:“别急,快了,你哥哥年纪轻轻就做到四品官,那点本事还是有的。”
殿外传来宫女禀报声,言及宫门即将落匙。
永安侯夫人嘴角噙着深深的笑意,走出了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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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和殿。
皇帝将一封奏疏摔在地上,那案前立着的三位官员,皆着朱衣蟒袍,吓得连忙跪地,瑟缩告饶。
沈放问:“扬州府今年上报来的盐税,缘何比往年少了足足两成?”
最中间跪着的那位,是三朝老臣了,听见沈放冰冷的话语,还是没忍住双腿发软,膝盖颤抖。
他混浊的声音缓缓道:“扬州府背靠运河,挟管江南经济命脉,但今年雪下得格外大了些,运河的水道被冰封阻塞,商旅客船不得通行,听说是那些盐商在扬州府郡守的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