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砖源源不断传送冰凉感,她热得好似一个小暖炉。
越是忍耐,越是难受,心口蚂蚁咬得越疼。
也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脚步声传进耳朵里。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姜千澄睁开打架的的眼皮子,朦朦胧胧间,眼前出现绣金天水文锦袍的一角。
沈放慢慢蹲下身子,一只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修长的五指,往冒着白气的浴池里探去。
姜千澄下意识往后躲,抱紧双肩:“你先别进来,好不好?”
话近乎祈求的说出口,只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惹人。
她本就长得纤细娇弱,又如此楚楚可怜,红着眼眶哀求人,哪个男人看了,会忍得住呢?
沈放指尖停在池面一寸,抬起眼,道:“过来些。”
姜千澄哪里敢从,她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往后退了退。
沈放唇角勾了勾,玩笑似的道:“我要真想把你怎么样,你逃的掉吗,还能在里面舒舒服服地泡汤?”
姜千澄辩解:“臣妾没有在泡汤,臣妾是……”
那话,难以启齿。
她睁着麋鹿般眼睛望着男人,一半发髻规规整整地绾在头顶,另一半则已半散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