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而三扯谎,是当朕没有对你发过火,太好说话了是吗?”
姜千澄立时跪下,摇头时耳珰乱晃:“没有,臣妾……”
他周身浮动薄怒,眼底鸷气不掩:“让你不要和谢太妃往来,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你要真舍不下你姨母,朕不若把你的宫迁过去,让你和你她过,怎么样?”
他将她放在他膝盖上的手拿开。
她腕上一道明晃晃的红痕,是昨夜被他用腰带绑着,给磨出来的。
姜千澄疼得眉头拧成一团,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在打颤:“那酒里的药真不是臣妾下的,陛下为什么不信呢?”
她清瘦的颈窝里堆满了暧色的痕迹,抬起眼,清眸中织起愁绪,哀哀戚戚,似乎下一瞬泪珠就要滑落,织成珠帘。
沈放笑了笑,她当他很吃这套吗?
他压着眼底的不悦,道:“又装娇弱?这事别想揭过去,你最好想一个借口,给我好好解释,为什么要往酒中下药。”
姜千澄双肩微微颤抖,好在外头宫人临时出声,打破二人的对峙。
“陛下,到时辰了,该上朝了。”
姜千澄瞥沈放一眼,得了他的起身的授意,才慢慢直起腰,走到外间帮他换上朝的衮服。
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