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的性子会喜欢她这样?”
谭稷明停顿了极短暂的两三秒,道:“您甭跟我讲大道理,她是怎样的人,我心里有数。”
何晓穗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靠着沙发:“你就犟吧,到时候有你苦吃。”
谭稷明自然不会因为捍卫爱情而和父母闹翻,他双亲都是知书达理讲道理的人,他虽脾气不怎么样,但也自小耳濡目染,道理还是都懂的。
不同意能怎么办,先耗着吧。反正一个天南海北到处飞,一个还在上学没毕业,就这几年时间,总能磨合的。至于他妈何晓穗,他并不是太担心,一是何晓穗惯他,二是项林珠品学兼优表现良好,都有理有据的,她在师大任教多年,因着职业惯性或多或少会在意这些,那姑娘争气,不会叫她小看。
他分析得没错,计划得也可圈可点,唯独漏了一点,那个自卑要强的姑娘可没有和他一般大的决心,反而如摇摇欲坠的楼阁,似乎刮来的风再大一些,就会全盘散沙。
而这场大风的主导者,正是他尊重景仰的父亲谭社会。
☆、50
转眼, 珊瑚幼体的实验已近尾身。
王飞穿着潜水服把附着板放归至浅海区时, 项林珠正和赵国民在船上等着。
“锯缘青蟹人工育苗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