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转瞬又皱着眉嫌弃。
“什么味儿?”
边说边拿了毛巾替她擦脸擦头发。
“我就说先洗洗吧,你还生气。”
“合着你跟一神仙似的来无影去无踪,我还只能受着,不能生气?”
项林珠哪说得过他,习惯性的抬起眼珠瞪他,半湿的头发还在他攥着毛巾的手下,乱糟糟的蓬起来,秀气的眉毛微微拧着,红润饱满的朱唇微微下撇,却是一副鲜有的傲娇作态。
谭稷明哪忍得住,当即捧着头往她嘴边凑过去。
又吸又咬的腻歪半天,车厢氛围的某种因子火速飙升,眼瞧着那双手已贴着蛮腰钻进姑娘的衣衫下摆,可她怎会容他放肆,立即就连推带踹把人撵开了。
俩人都被这猛然的意乱情迷弄得气喘吁吁。
项林珠看着他:“不是说有味儿吗,怎么又不嫌弃了?”
他还朝她伸手,被她敏捷拍掉。
他便伸出指头对着她点了点:“等着啊,敢勾引我,让你吃不了好果子。”
说完便启动汽车往路上开着。
“这是要去哪?”
“开房。”
“……”
先前船上那个搞科研的姐姐果然没说错,小别的确胜新婚,这二人的感情似乎较以前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