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于别人的存在感,大部分都因为别人的人生变动而被代谢掉了,尔后不知不觉接着向前走,再碰上新的人和事。
这日子继续轱辘轴一般向前滚动,渐渐的,一天天过去,一月月过去。
项林珠始终音讯全无,刚开始谭稷明盼着她会忽然出现,哪怕为她的忽然消失而辩解。他也想过去找她,只要愿意寻找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找着之后又能怎样,不仅不能改变事实,或许还要面临她的铁石心肠。再三纠缠一个心不在此的人,并不是件有意义的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纵使狂妄自傲的谭稷明,也会因为情伤而变得小心翼翼。
渐渐的,三个月过去了。
那些起伏震荡的情绪也随着他的性子一样渐渐沉淀,却不是不痛的,只是埋进骨血看不见罢了。
那会儿他较往常消瘦许多,每天还按时去公司上班。
少了别有居心的人从中作梗,加上他的心无旁骛,这家小公司在他的带领下发展得顺风顺水。
这天上午,连日的晴空高照转换成阴雨蒙蒙,季节又一个轮回,炙热的天气稍有缓和。玻璃上的水柱弯弯曲曲滑下,还未干透时又承接下一滴雨水,视线所及一片雾茫。
谭稷明正伏在办公桌上看文件时,忽然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