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骨头都酥了?还有救吗?”
贺鲁图道:“难说,兴许有救,兴许就没救了。”
青棠将孟微冬推到贺鲁图怀里,“那给看看吧,有救就救,没救就算了,通常救一个愿意等死的人,是没什么意义的。”
“那就看看吧。”
孟微冬被霍青棠和贺鲁图推来推去,如烟要关门,贺鲁图却道:“开着,窗也一并开了,熏香熄了,人都出去。”
青棠扭头要出去,“别走”,孟微冬拉住青棠衣袍。
男人冲着青棠笑,笑得很灿烂,他弯着眼睛,那模样,似乎还带着点无辜,青棠拍他的手,“我就在外头,不走远。”
孟微冬仰着头,嘴微微撅着,青棠咳一咳,“听话。”
贺鲁图道:“他五脏六腑都毁得差不多了,只差经脉断了瘫在床上。”
青棠回身坐下来,孟微冬往她身边靠了靠,青棠动一动,孟微冬又往她身边靠了靠,靠得更近了,青棠扭头看他,孟微冬干脆将头都靠到女人肩膀上来。
贺鲁图捏着孟微冬手腕,“这是个药罐子,丹药吃了不少,恐怕陪着皇帝吃了好几年,洪熙皇帝都吃死了,他焉有还活着的道理?”
青棠低头看孟微冬,“你吃了几年?”
孟微冬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