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进去的?”扶曦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后震惊道,“他会穿墙术?!”
穿个越都能遇到晋王世子,有会穿墙术的人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这家酒店是先生的,想进谁的房间,不难,”李尚宫回答道,又提醒她,“虽然扶曦小姐现在是先生的未婚妻,还是尽量不要在外面直呼先生名讳为好,以小姐方才的气势,很容易让外人猜测你和先生感情不和。”
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哪里来的不和。
不让她直呼全名,难道真让她喊凌渊吗?
啧,感觉怪怪的。
扶曦想象了一下,小臂上微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搓了搓,挺直脊梁骨说:“那我们走吧,去见傅先生。”
李尚宫点了下头,恭敬地走在扶曦身后。
推开门,一阵过堂风吹来,扶曦下意识掖住裙摆,抬头朝客厅看过去。
落地玻璃门拉来了一扇,雪白的窗帘在风中飘飘荡荡,阳台外夜色已深,偶见稀寥明星,傅凌渊单手抄兜,深色的高定西装裁剪合适,被他穿得像是走进了某个个人专属秀场,后脑勺透着一股子清冷与疏离。
男人此刻站在阳台外面正打着电话,谈论内容是工作上的事,说话方式一如往常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