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同时有傅凌渊吩咐吴远做事的声音,等傅凌渊把门关上,略有迟疑迷茫地停驻的那一刻,扶曦粗着嗓门就高声喊:“放肆!尔等逆民进了朕的地盘,不作礼不跪拜,该当何罪~”
着实没想到她会这样的傅凌渊:“......”
扶曦入戏颇深,脚尖点地,就把老板椅转了回来,和傅凌渊面面相对,怒目横陈假模假势地斥责道:“来者何人?”
傅凌渊忍着没笑,负手朝她走去,“你丈夫。”
扶曦心神一荡漾,二问:“大胆逆民,为何不跪朕?”
“丈夫跪妻子,只有犯错之时才会跪,或者夫妻对拜的时候......”傅凌渊立在她跟前,俯身下去凑近她的唇,“怎么样,爱妃要与朕对拜吗?”
扶曦长睫扇动,翘着嘴唇道:“才不要当什么爱妃呢。”
傅凌渊勾起唇角,腾手出来捞她到怀里,身子往后下沉,就坐在了椅子上,“不当爱妃,那想当什么?”
扶曦两只手的大拇指在相互绕着圈圈,别脸看向自己的包包,嘟嚷道:“什么都不想。”
“唔?方才是谁当着朕的面,自称朕的?”傅凌渊揶揄,“阿曦太顽皮了,自朕登基以来,还从来没有谁敢在朕的面前如此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