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妇人走了之后,赵玉笙慢慢打量着牢房。虽说是单人单间,但床是没有的,被褥就铺在地上。嗯,也不是直接铺在地上,是铺在稻草上。
因为牢房朝走廊的那面是栅栏,所以有两道帷幕将睡觉和摆放恭桶的地方遮挡了一下。听方才两个女狱卒的意思,这地铺前的帷幕还是她这间独有的。
因为急着喊郎中包扎,元倓没有亲临刑部,将赵玉笙带往刑部的是他的师爷。恰逢刑部廖尚书为着一笔银子,带着右侍郎去户部寻张尚书交涉去了,根本不在衙门,受理人是刑部的左侍郎封大人。
封侍郎是个头脑冷静的主,问明了赵玉笙的身份之后,倒是没有像诚安郡王府要求的那样,以赵玉笙是不是受了什么人指使,故意行刺元倓为由,即刻给她上刑,而是借口兹事体大,廖尚书不在,还是等他回来了再定夺。
诚安郡王府的师爷吴先生听到这话暗自高兴。不比元倓年轻意气用事,以吴师爷的阅历哪能不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将赵玉笙送来刑部已然是大大的不妥了,若是还让赵玉笙受了刑,事情就越发棘手了。到时候诚安郡王府和新昌伯府这结兴许就没法儿解开了。
为着元倓年轻冲动,元倓的哥哥信郡王元修特地安排吴师爷这个稳重可靠的人在元倓身边参谋着。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