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心勃勃,思虑周祥,哪能叫咱们随便找出破绽。咱们暗中寻了那么久都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哥哥也是没法子了才剑走偏锋,向皇上提议通过你扮不肖接近京中那些纨绔。我还是那句话,树大分叉,枯枝难免,那图谋不轨之人固然英明,但我不信他家子孙就没几个糊涂的。你和他们长久地混在一起,兴许能从其只言片语找到有用的东西。”
“我明白,我继续装继续演还不行吗?可丁大哥不出几个月就要来京里了,他那人一身正气最是同情弱小,看到我这般行事,只怕都不肯和我来往了。”元倓神色很是无奈。
元修安慰道:“咱们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往后解释清楚他自会理解你。不过哥哥也要提醒你,不能装过了头。你别说哥哥旧话重提,上回和赵家四姑娘起冲突那次,你就做得太过,你不该……”
“既然知道是旧话,哥哥还提什么!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再说有意思吗?”元倓皱眉,飞快地打断了元修,很明显不想再提这事。
那次当街打伤新昌伯府的人,他最开头根本就没怎么装,他当时是真的生气。赵四那花痴他本就厌恶,又看到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奶娘被她推得踉踉跄跄,而且奶娘母女两个都狼狈不堪,摆明是被新昌伯府的人给欺负了,所以心头火气腾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