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认为,然后下定决心道:“哥哥,笙妹在新昌伯府时刻会遭遇算计,我只想尽快将她娶进门。只要赵大人松了口,咱们立马上门求亲,将事情挑明,我看还有谁敢再对笙妹不利。”
元修讥讽道:“这回不怕你那心尖子生气了?”元倓叹了口气:“比起她生气砸我两砖头或者不肯搭理我,我更怕她真的被那些人算计成功。”
再说赵清溪撇下胞兄,气冲冲地回了府。常氏见他这么早就回了,奇怪地问:“不是说信郡王邀请夫君和大哥去品香居吗?怎么夫君这时候便回府了,你们不吃酒吗?”赵清溪板着脸道:“府衙临时有事,提前回了。”
丈夫黑着脸,摆明心情不好,可事关赵玉琴的幸福,常氏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丈夫向杜悠之挑明,便鼓足勇气道:“之前彦哥儿来寻过夫君,说是有事要说,见你不在又回了,如今是不是要让人喊他过来?”
赵清溪不解道:“彦哥儿不是该陪着悠之去礼部看选拔考试的成绩吗,怎么还在府里?他又为着何事要寻我?”常氏道:“还不是悠之,坚决不要彦哥儿跟着,非要自己一个人去看。至于彦哥儿为何寻你,他没说我可不知道。”
赵清溪道:“叫个婆子去苍松院喊他过来,我在书房等着他。”常氏高兴地扬声喊人,赵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