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着,却听赵玉笙道:“哥哥,我当年没碰到爹爹的时候,曾经扮作小子跟随一个马帮混了半年左右。我年小吃得少,但手脚麻利肯吃苦,炒菜的本事又不错,马帮领头的夫妻两个倒是没嫌弃我。那时候我们马帮队伍里就有个叫米癞子的,我方才悄悄看了一下这米老头,依稀觉得当年的米癞子模样很像他。”
妹子当年竟然还有过这样的经历,赵彦很是惊讶,还没来得及细问,赵玉笙又道:“我知道六指人为何要带走米癞子了,哥哥你看。”
赵玉笙随手摊开桌上白纸,拿起笔随便画了几笔,然后指着自己所画道:“这里是怀沙西南边和汀州交界的几座山,这里这条路是通往顺州那边的。当年我们跑马帮的时候,领头的大叔曾经说过,这个地方有条近道,往南再往西绕可以到达南黎。往西再往北是一条深沟,这深沟看似是绝路,其实却有人曾经从这里跑到了西戎。”
赵彦一怔,西戎,这个国家虽然和大齐相邻,但却没有什么来往,它不像北羌时不时地侵犯大齐,但也没有和大齐走得近。南黎王叔等人如今无路可走,莫非是想跑去西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