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怎么又拐到自己尽快生儿子上来了,赵玉笙一边腹诽一边飞快低头。杜氏却被她羞臊的模样逗乐了,捂着帕子呵呵直笑。
用完晚膳又说了一会子话,两家人方告辞离去。元倓拉着赵玉笙回到正院新房,婆子奉上茶水后,元倓便挥手让屋内所有人下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赵玉笙抱到榻上大迎枕上歪着,问她身子还疼不疼。赵玉笙摇头说好多了。
元倓大松了口气,笑道:“宫里的东西就是好。”赵玉笙心道能不好吗?皇上若是对某个妃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能让妃子因为那处不适而不能连续几晚不能承宠?
元倓八成也是想到这一点,所以跟着又腆着脸道:“其实我听说这药膏一日最低要抹三回的,娘子你赶紧再抹一次吧,这回夫君帮你?”
这人其实是想自己这会子抹了到了晚上就好了,又能任他为所欲为了。赵玉笙如何不知道元倓心里的小算盘,自然又是没好气地拒绝了。
赵玉笙抹了药膏回来,见元倓也歪在大迎枕上,忍不住道:“起先王管家不是说有事要回禀二哥吗,怎么你还不走?”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无非是昨日宾客中谁送的礼太重,军中弟兄送了礼人不能来的是不是要单独宴请这些事,明日听也是一样。”元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