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东西。
突然,陵烟抬手抓过那只拍打他脸的柔夷,低首薄唇吻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声音嘶哑地道:“我没有喝任何东西,不信你尝尝,你的音色变了,别大声说话。”
立刻苏苓脸色爆红,“被吻了虽然是那么短暂轻柔,可却让她的心漏跳了半拍,不信尝尝居然这样说,简直让她羞愤欲死。”
苏苓撒手就想放开身前的男人,可低头一看,他竟又昏迷过去了;开口想骂人,又想到他说声音变了,似乎想起好久没吃那药丸了,想着要吃一颗,又想起那药的副作用还是算了。
哎,苏苓轻柔放下陵烟至榻上,掖好被角,这么多天,他应该也累了,既然如今病了就好好睡一觉吧。
那女子送来炉子,苏苓就开始亲自动手煎药,盯着那药罐出神,嘴角竟轻轻笑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脸蛋却微红。
陵烟醒过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那个女子将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他原本是深沉的人,让人琢磨不透,但却喜欢她这个样子,自己的嘴角也同样掠起悠扬的弧度。药煎得差不多的时候,苏苓起身取碗盛药,动作娴熟自然。陵烟讶异,看这样子自己的病和抓药都是她亲力亲为的,没想到她还是真的精通医术。
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