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陵烟一惊,道:“那日不是毒就已解了么?如何哪里又来的寻解药”
静了一下心神,陵烟敛定语气问道:“这么说,我的毒竟是还没有彻底解,还剩下一味解药是什么?”
“玉面兰心。”五凤言简意赅地答道。陵烟瞳孔瞬间睁大,竟是玉面兰心,那她岂不是一个人去了……
但心中还是怀着一分期待,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浮木。走向五凤急急问道:“她去了哪里找玉面兰心”
“清渌峰。”五凤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答到,答完后偏过了头不忍再去看陵烟一眼。
“糊涂!你!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啊?”陵烟一甩双手气急败坏地向五凤吼道,长年冰冷的那双墨瞳早已发出赤血的鲜红。
五凤只沉默了没有答话,陵烟知事已发生无可挽回,只得道:“你,去通知他们几人一下,我们现在去边关。”
“是。”五凤答完退出了书房。
只剩陵烟一人在桌前站立了一会儿,走到书房朝北面,往左走三步,在离地约二尺之处,以乾兑为卦,圜巫落两指,木果附决,毁折。双指向内暗力一推,“嗖!”墙壁露出一个阁子,里面呈放着一全身晶莹剔透的白色玉箫。
陵烟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