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待的时间比边梁要长,正瞪着眼替那位阮小姐说好话:“边梁,你才回来半日不到,你为什么将阮小姐归为反派,人家说书的或者街头卖画本子的,都得介绍个前后因果才下定论,就算平时吃葡萄,也得先扒了皮再吃吧,你倒好,直接给人扣这么个帽子,我都替她生气……”
相比江阳茂的冲动,边梁就比较圆滑,他专门避开话锋,不紧不慢地道:“世上可不止葡萄一种水果,想不扒皮的就吃苹果桃子,想扒皮的吃香蕉橘子,尝个味儿后还想吐出来射人的就吃石榴枣儿,任君所挑。”
江阳茂成功被带偏:“苹果桃儿也是能扒皮的……”
“所以是任君所挑,你乐意怎么吃就怎么吃,但平时也没见你削皮,你好像连洗都不洗……”
眼看着江阳茂就要动拳头了,魏濯的目光终于从图纸上抬起,及时止损,他淡淡地朝须寒道:“打听出什么了?”
“那位阮小姐有问题。”须寒不做隐瞒地把他见到听到的一五一十地跟主子汇报,“所以说,何敬大概也是有问题的,但他们两人之前应该是不认识的。”
听完后,魏濯举起笔往图纸上又添了两画,那姑娘从开始到离开,中间总共轻叹了五次气,两次差点被自己的裙摆绊倒,还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