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让殿下早点成家,早点儿孙满堂。”
禹王府的家规又多又杂,什么大大小小的事儿都能规定个一二三四出来,阮阮轻轻叹了口气,毕竟二皇叔的姬妾有很多,其中的是是非非像用乱的针线头一样难解。
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也怪不得用这么多家规约束她们的行为。
天色渐渐暗下来,她才只抄好两遍家规。
魏濯回来后便是这么一副场景,江阳茂在一侧的垫子上睡觉,阮阮依然在可怜巴巴地奋笔疾书,蜡烛上的火苗来回窜动,明暗的光影交错移动,给屋内平添了几分冬夜的温热。
阮阮连头都没抬,“殿下,家规实在是太多,民女还没写够十遍,您可否再宽限两日?”
“剩下的不必再写。回锦落院的话,让江阳茂送你。”
阮阮长时间地紧绷神经,一听这话,就跟失去所有力气一样,往桌上一趴,短暂地让自己舒缓下来。
等她回到锦落院的时候,王妃还在前厅等着:“阮阮,听说濯儿给你赐了魏姓?”
魏姓是国姓,濯儿肯赐予她这个姓,让禹王妃十分欢喜。
阮阮太过疲倦,只握着一杯热茶暖手,昏昏欲睡,她来王府已经半个月了,何敬永远都是来无影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