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的目的应该是去捉她算账的。
叛徒江阳茂,最终还是狗腿地告诉了他主子,阮阮一想到这些,膝盖就开始发麻。
屏风后面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魏濯从里面走出来,已经褪下了外袍,里面的锦衣依旧是黑色的。
魏濯的衣服清一色的黑,阮阮看得出来,都是用上好的布料和绸缎制成的,针脚细密复杂,看起来很舒服,只不过,左衣袖上有个整齐的小口子,像是被刀刃划开的。
阮阮眉目舒展开来,她怯生生地抬起了自己的手指:“殿下,你的衣服破了,民女可以帮您缝补。”
魏濯顺着她的手指看了眼衣袖,忘了是何时划开的,他很少在意这些细节,衣服破了,扔掉便是,刚想回绝,就对上一双满怀希翼的眸光,如春日万物复苏那样灿烂。
看来是良心发现,竟学会报恩了。
他鬼使神差地问:“你会?”
问完之后,心中有些惊讶,自己根本不必如此,也无需她多手,但话已落下。
“我会的,保证别人看不出一点端倪。”阮阮着急开口,连民女都没来得及自称。
她在深宫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