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地看了眼阮阮:“您是不知道阮小姐今日白天受了什么委屈,她被那嚣张跋扈的丁侧妃硬劫了过去,非要逼迫阮小姐帮清莲小姐说好话。”
眼看着禹王妃脾气就要上来了,闻嬷嬷急忙继续说:“后来不知殿下怎么过去了,直接把小姐带了出来,还让丁侧妃去花园罚跪,给府中人以警醒。”
虽说魏濯已经罚过了丁侧妃,但禹王妃还是存着火气,“她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倚仗着王爷的宠护作威作福也就罢了,现在居然敢来威胁本妃身边的人,光是罚跪怎么能行!”
闻嬷嬷递上一杯热茶:“殿下不喜后院的勾心斗角,照他的性子可能就让丁侧妃搬去外宅了。罚跪是阮小姐吩咐的,阮小姐还是太柔善,不懂后院的复杂。”
阮阮抱着小毯子,任由边晴帮她揉按额角,听见这话下意识地反驳了一下:“今日见识到了,丁侧妃在别人面前和在王爷面前,简直不是一个人,她比戏台上的花脸演的还要好。”
此话惹得王妃笑了两声:“你呀你,下次可不能任由别人把你劫走了,小小的柔弱的一团,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儿呢,现在濯儿帮你出了头,以后有什么危险也可以向他求助。”
阮阮轻轻咳了两声,嗓子带着哑意:“王妃,丁侧妃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