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被派过来接小祖宗的,殿下百忙之中倒是将这件事记得清清楚楚,还未听见钟声就让他提前来寻人了。
谁能想到一来就碰上这么个场景,小祖宗气呼呼地数落着殿下的罪行,说她自己又是累赘又是什么的,真是什么都敢说……女人心海底针呐。
他造了什么孽,竟还要帮主子大海捞针,没被针扎就不错了,这不闹他呢么!捞针这种技术活还是主子自己来干比较合适。
江阳茂随意扯了个笑,皮笑肉不笑,他连连摆手,“我路过,只是路过的,你们继续……”
阮阮摊手,心满意足地笑:“你们看吧,殿下根本不在意这种小事,和我这个小喽啰。”
江阳茂还未走远,他饶是会点三脚猫功夫,这时候左脚也差点绊到右脚,只好默默在心里记下了小祖宗说过的所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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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侧长廊下,鲜少有人过去,比别处安静许多,檐顶上的雪渐渐消融,化成雪水一滴一滴渗进光秃秃的土地里,景色荒芜而暗淡。
魏濯面前摆着翠色茶具,热气升腾,这才多了些许烟火气息。
魏清彦在他身边磕着瓜子,因为有魏濯这个兄长在,便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对面身着锦衣的俊逸男子:“哎,我说你,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