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在盯着她看,眼神火热,好像要烧穿她的面纱,他一声喝:“还不赶紧去找!”
他们们已经径直闯进了正房,水梅疏一阵紧张。
听着兵兵乓乓,不一会儿他们出来,摇摇头,什么都没发现。院中只剩锁闭的东房了,水梅疏走过去给他们打开门。兵丁们一拥而入。
水霜月看他们动作粗鲁,忍不住大声说:“东屋里都是我姐姐的嫁妆!你们弄坏了要赔!我爹都不让我钻窗户进去玩,那么亮的桐油漆的家什!”
妹妹的话,让水梅疏的脸瞬间红了。而那公子竟笑了,对他的兵道:“可听到这孩子的话了?”他对水霜月笑道:“我们是官军,又不是匪,你别怕。”
水梅疏略放松了些,却见院门口走进一个全身披挂的人,对着那公子耳语了几句。
那公子陡然抬起头,眼神犀利地看着水梅疏,忽然问道:“姑娘,你方才为什么去买治外伤的药?还买了退烧的药草?你买给谁的?莫非你藏了个受了伤的人吗?”
水梅疏的心一震,牵着的妹妹的身子也抖了抖。
她直视着那公子,抬起腕子来。她蒲涛青的苎麻交领上襦的衣袖垂落,露出了一段极美丽的手腕和玉臂,手臂上缠着透着血色的布条。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