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
她伸手搂过妹妹来,摸了摸她气呼呼的小脸。
却听楚茗沉沉地道:“虽是邻居,也不能这般无故损人名声!还仗势欺人,打伤我小妹。既然你们都在,就说说该怎么赔偿水家吧!”
“你这小哥不讲道理!”“我们家孩子被打成这样,怎么还赔偿你们?”
却听楚茗不紧不慢地说:“按我大熙律法,无故骂人者,杖十。我未婚妻冰清玉洁娇养闺中,你们这般诋毁她的名声,就不怕她一时想不开?若真酿成了悲剧,那就要杖100,流放3000里。如今看在孩童无知,老妇愚钝上,只让你们出钱赔偿,已是从轻发落了!”
他说话间,眉毛都不动,却好像端坐金銮殿中,十分威严,压得众人都不敢再说话。
唯有那冯大媳妇,冯彩儿在水梅疏这里吃了亏,回家跟她哭诉过。如今她听他们又来律法这套唬人,捂着腰蹦了起来,骂道:“大熙律条是个屁!乡间天天骂人打人,谁见大熙官军管这事儿啦?”
众乡邻都瞪着她,跟大长公主家人结了亲就是不一样,腰杆儿都这么硬。
却听楚茗低声笑了起来:“众位来的真是好!一场现成的富贵送给诸位了!”大家看他笑,却都觉得凉飕飕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