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拆温蹊的台。上辈子温蹊卯着劲儿追纪北临,偶尔玩个小心机,就连装个矜持都会被温乔拆穿。
“我就是来看看你,那你继续抄书吧,我去给爹娘请个安。”温蹊揪着狐裘的带子。
温乔见温蹊兴致不高便也不再逗她,弯腰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还是不舒服?”
“二哥,”温蹊朝温乔弯了弯眼睛,“你放心吧,我好多了。”
拍了拍温乔的手,温蹊朝他调皮地眨了眨眼,“你好好抄书,我去爹爹那里给你求情了。”
其实温蹊只是不愿意见到纪北临。
还没忘记规矩的温蹊朝纪北临施了一礼,“纪大人慢坐,我就先走了。”
纪北临往前走了几步,却在到温蹊面前时,顿住了脚步。
“在下叨扰了二公子许久,也该告辞了。”
温儒让纪北临盯着这个不成器的二儿子抄书,希望温乔能望而知耻,幡然醒悟,然后发愤图强。
纪北临答应得很爽快。因为温蹊最爱同这个二哥一起玩,在温乔这儿见到温蹊的机会最大。如今温蹊要走,纪北临也不必留在这里了。
“不送。”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