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皆是白绫高悬,唯独她的院子一切如常,她初初嫁给纪北临时栽的枣树已经结果,却无人去摘。温蹊感叹春雨秋霞暴殄天物,便打算自己去摘,伸手够时,手指次次穿过青脆的枣子……
她碰不到这里的东西。
几次尝试未果,温蹊也不再费劲儿了,又往屋里走。
她的屋子房门紧闭,温蹊穿过墙,入眼的先是一地的酒壶,四下散倒,她的床前,有个白衣男子背对着她,伏在她的床上,手里的半壶酒全洒在了床上。
温蹊恼得不行,那可是她最喜欢的一床被子,全弄脏了!
温蹊正要骂那人,突然有人叫她。
“县主!县主!”
温蹊是被春雨摇醒的,低低“唔”了声,“怎么了?”
“县主可是做噩梦了?”春雨掏出帕子细细擦着温蹊额头上的细汗,柔声问。
“没啊。”温蹊扶着秋霞的手坐起来,揉了揉眼,突然愣住。
看着手里湿腻腻的一片,温蹊茫然地眨了眨眼。
“奴婢看县主睡的不安稳,还在哭,担心县主做噩梦了,才把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