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蹊将目光移去别处,不予搅和进去。王婉儿是京中有名的才女,年蜜在她面前卖弄文采,实在是班门弄斧。说来以年蜜的性格和脑子,若不是碍着年将军位高权重,早不知要遭多少人报复。
目光一转,温蹊便见着起初也站在最外围的苏青榭已经离开了她们,在一片光秃秃的牡丹枝前弯着腰,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温蹊好奇,便凑了过去,“苏姐姐在看什么?”
“我在看这株草。”苏青榭指着土里一点不起眼的绿色,春日里长出野草不奇怪,但这株有些不同,它是从一块完整的石头里钻出来的,柔弱的嫩草破开了石头,确实让人惊讶。
“好厉害。”温蹊微张着嘴有些吃惊。
“不过是一株杂草罢了,卑微低贱,若不是牡丹如今未开,它岂能与国色天香并立。”年蜜嗤之以鼻,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苏青榭,不知是在说杂草,抑或是说苏青榭。
“我只是在感慨杂草生命力顽强罢了。”苏青榭直起身,对于年蜜拐着弯的嘲讽毫无反应。
“能有多顽强?我让人拔了这株草,你看看它还能不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