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马凄厉地嘶鸣了一声,而后温蹊听见纪北临发颤的声音,她由一个完全陌生的怀抱落入一个有些陌生的怀抱,那怀抱淌着的婆律香她却最是熟悉不过。
“期期,你有没有事?”纪北临惊惶未定,将温蹊紧紧摁在自己怀中,温蹊甚至能听见他如擂的心跳。
听着纪北临的心跳声,温蹊的心却突然静了下来,轻轻拍了拍纪北临的背安抚他,“我没事。”
纪北临的身子僵了僵,温蹊温声道:“你先松开我。”纪北临将人松了松,温蹊抬头,瞧见纪北临一双泛红的凤眼,别扭又可怜。
“我没事了呀,疯马不是被制伏了吗?”温蹊微微笑着想去看被制伏的那匹马,纪北临伸手将她的眼睛覆住,声音微哑,“别看,它已经死了。”
纪北临来时温蹊已经被人救下,只是疯马还未被控制住,纪北临担心它伤了温蹊,情急之下便选择了最直接的法子,一刀将疯马劈死。
温蹊的睫毛带着湿气,轻轻地扫过纪北临的掌心,有些痒意。小姑娘轻轻“哦”了一声,抬手抓住纪北临的手腕,“我不看。”
纪北临这才缓缓将手放下。
“县主无事就好,幸好纪兄及时将疯马制服。”温蹊身后传来男子温润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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