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就依你这脑子,再过个百来年莫约就能学会讨永安县主的芳心了。”那人换了个姿势坐着,翘着二郎腿,十指交叉搭在膝上,说是为纪北临解惑,看着却更像是想看纪北临的笑话。若放在往常纪北临大抵已经摆手让人滚了,可偏偏温蹊的模样实在刺得他心里又酸又疼,眼前之人似乎是唯一一个可以想办法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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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纸折的平安符被人从小匣子里全数倒了出来,除了前些日子被温乔顺去的一枚,还剩下三枚。
温蹊双手托着下巴,将三枚平安符上系着的红绳勾在指尖上,符纸轻飘飘的,在空中摇摇晃晃。
“我怎么觉着金台寺也没有旁人说的那般灵验。”温蹊盯着那上头朱砂画的图案,道。
温乔恰好在温蹊的院子里,闻言不大赞同地摇了摇头,“大楚历位皇帝都在金台寺行祭天大典,想必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说罢从碟里抓了一把炒瓜子,边磕边同温蹊继续之前的话题,“期期,你就借我点吧。”他近来行事过于浪荡,昨儿个和宋家公子为了一幅山水画竞相叫价,最后画是到手了,可月钱和从前攒的那些私房钱也是一个子儿都没了,今日谢嚣约他出去玩,他只好硬着头皮来找温蹊借钱。论有钱,温府除了主持中馈的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