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蹊鼓着腮帮子把茶杯往桌上一放,“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问期忍俊不禁,偏过头压着声音笑。
温蹊两辈子加起来几十载还是头一回被人这样捉弄,不免有些恼,原想着拍个桌子壮一壮气势,看着石桌,到底没敢狠下心,便只好气呼呼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问期咳了一声忍住笑,面具下的眼睛却还是弯着的,“你是谁?”
“我可是!”温蹊忽然顿住。问期对她并无恶意,她拿县主身份去压他不太好,可能还会让问期有压力。
温蹊摆摆手,“算了,不和你说了,我怕吓到你。”
“好,你可别吓到我了,”问期话里带笑,“以后对旁人可不要这样诚实,问什么就答什么,要保护好自己。”
温蹊睨了他一眼,这人还挺絮叨。
“我看你一身打扮不俗,为何要给金台寺的僧人当托?”温蹊拧眉问。
“当什么托?”问期不解。
温蹊解下平安符给他看,“那老僧人卖的平安符啊,我今日来时见他,其他香客并没有买他的平安符,想来你们是看我小姑娘,来金台寺来的少,就骗我一人。”
问期眼尾压着些许无奈,又有些好笑,“没骗你,这平安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