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哀嚎一声,转头就跳下椅子,一脚踩在了窗台上,扒着窗户还不忘叫上纪北临,“赶紧走!”
纪北临有些莫名地看着他。
“来不及解释了,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说罢翻身从窗户爬了出去。
温蹊捧着茶壶进来时,只看见一盆残花,一扇大开的窗户,还有一个纪北临。
“纪大人,”温蹊福了一礼,环顾四周,“我二哥呢?”
纪北临放下书,从她手里拿过茶壶,“二少爷出去了。”
“哦,”温蹊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目光落到纪北临身上时又亮了亮,“对了,纪大人您喝茶吗?”
纪北临掂了掂明显装着茶的茶壶,压下唇角扬起的弧度,“县主要请我喝茶?”他从温乔那里打听过,温蹊几乎不爱喝茶。
“我亲手煮的茶,”温蹊骄傲地指着纪北临手中的茶壶,“大人喝吗?”
“既是县主亲手煮的茶,那在下一定要喝一杯。”纪北临道。
温蹊来笔烟院原是想让温乔尝尝她煮的新茶,温乔虽不在,请纪北临喝也是好的,和纪北临打好关系总不会错。
“大人先请坐。”温蹊立刻积极地从纪北临手里拿回茶壶,寻了茶杯,倒茶的模样小心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