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温尔在他们这帮人之间,心照不宣,是一个禁忌话题。
现在这个禁忌就在楼下。
相关当事人林斯义还就在旁边。
平时他不在,背后议论两句温尔真狼心狗肺就算了,这会儿谁敢当着林斯义面提那女人撕他伤口?
原以为她走了就走了,留下一片狼藉,走五年,后面还可能再消失五年,抑或有带稍微希翼的想法她可能不日就归,现在后一种成真,众人却感觉措手不及,怎么聊起这个人,怎么安排她……
一筹莫展,两眼抓瞎。
有尴尬挠头的,有拿余光小心觑林斯义脸色的……
此时,没人知道林斯义在想什么,他在沙发里红了会眼角,突然站起身,他一动,所有人都动,往他走。
林斯义身形微晃,仿佛今晚真的喝多,被谁扶了一把,他站稳后,扶开那人,然后看蒋帆,黑漆漆的眸十分清醒:“打电话给蓓蓓……”
蒋帆一时没反应过来。
林斯义已径直往电梯口走,一大票人跟着他,不知哪个机灵鬼朝后头发怔的蒋帆喊了声:“叫蓓蓓留住小耳朵啊笨蛋!”
“□□妈谁笨老子已经在打了好吗!”蒋帆感觉如释重负,笑地嘴角快咧到耳后根,赶紧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