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大撤离,车上,说话的人正是窦逢春。
窦逢春长得浓眉大眼,一头干净利落的板寸比当兵的林斯义还要短,几乎贴着头皮,也一如他性格般,显得桀骜不驯。
在核物理大院他们都属于发小,林斯义在外救灾三个月未归,窦逢春代表一众伙伴前来探望他。
刚好赶上军队撤离,窦逢春便蹭了空军某师的车,和林斯义一起返回省城。
林斯义坐在副驾上,闻声,刀削般的英气脸孔,随意往窗外瞧了瞧。
这一瞧,他才明白窦逢春在有感而发什么。
只见炎炎烈日下,一个皮肤晒得发红,头发汗湿的姑娘,举着一张包装盒做得感谢牌,上面写着的大字意外漂亮:
长大后我当空降兵
林斯义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是看那姑娘的四肢,修长,典型好苗子。
窦逢春外行人看热闹,哈哈笑:“这姑娘还会分军种呢,空降兵知道的人真不多,不像你考不上的航空兵,开战斗机,人众皆知!”
“你闭嘴。”提到战斗机,林斯义心中就痛,他不耐烦抻抻自己过于修长的两腿,舔舔嘴角:“或许,我可以帮她一把。”
“怎么帮?”窦逢春诧异,“你跟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