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樊况轻轻摇头:“身为翰林编修,内阁辅臣,竟与一帮仕子混在一处,不成体统。”
赵庭梧略笑道:“长公主身为内阁首辅,不也混在这里么?”
安平闻言瞥向他:“你取笑我啊?”
“臣不敢。”
安平又说:“人家可是君上倚重的新贵,入仕不久便入直文渊阁,本朝五品以下入阁的,他们算头一份,可见皇恩浩荡,我可不敢比。”
樊况随口冷哼:“是啊,入阁不到两年,使劲儿折腾,如今弄出个《新婚律》,搅得朝野上下不得安宁。”
说话间,四周渐渐息声,却见一个体面的读书人站上了戏台。
“在下荆州考生司马卓,今日想和大家谈谈朝廷颁布的《新婚律》。众所周知,男女婚嫁,向来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尊长为卑幼包办婚姻,这是千百年来的人伦纲常!而《新婚律》摈弃道德天理,竟允许男女越过父母,自由婚嫁,他们只需到衙门交几枚铜钱,领取龙凤官帖,便可成亲。大家想想这世间会生出多少鲜廉寡耻之人!他们私相授受,私定终身,这种伤风败俗的行为置祖宗家法于何地?置生养之恩于何地?!”
众人附和:“说的没错!”
“我女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