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赶路确实有些吃不消,歇一歇也好,于是在黄昏时分,她们进入落英县,温府已派人来接,听小厮说:“我们老爷许久不出丹房,听闻宋先生到了,急急的沐浴更衣,此刻正在厅里等着呢。”
宋敏闻言极为诧异:“丹房?他如今在修道?”
“是,老爷已在家修行数年,两位公子长大,家中有长房打理,他老人家做活神仙,自得逍遥。”
路上意儿问宋敏:“你和温老爷多久没见了?”
“有十几年。”宋敏低声道:“当时他和你姑妈同在扬州为官,只不过没做几年,因父亲病逝,他便丁忧回乡了。”
意儿怪道:“这期间他为何没有得到朝廷起复?”
“我也纳闷,按理说他早该复职的。”
阿照问:“是不是他自己不愿意?想想看,富家出身,如某人一样,或许吃不了苦,拿到功名便归隐,也是常有的。毕竟在外做官,长年与家人分离,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
某人瞪了她一眼。
宋敏道:“我记得他当年有一身的抱负,正值蓄势待发之际,就这么告别仕途,实在可惜。”
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