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险些丧命。”
意儿诧异地张张嘴:“在哪儿?”
“池塘,那个地方离温璞和温彦的院子都不远。”
“不会吧……”阿照搓了搓胳膊冒出的鸡皮疙瘩:“何人如此恶毒,连孩子也不放过。”
意儿手指抚摸额头,揣摩一番:“按理说,衙门验过,认定自杀,又隔了一个月,即便有什么猫腻,如今我们再查,想找到证据是很难了。”
宋敏明白:“或许怀让并不想要证据,只要真相。”
意儿笑了:“若查出系他杀,无论凶手是谁,我可一定会通知衙门的。”
宋敏叹道:“明日先问一问,或许大家都想多了呢。”
意儿点头。
此时月上中天,蝉鸣渐希,灯明灭,风卷云散,人困倦,纷纷拢帐睡下。
次日清早起来,听丫鬟说,昨夜温慈又发噩梦,哭喊不止,温怀让醒了酒,这会儿看她去了。
意儿问:“你们家小姐常做噩梦吗?”
“夫人死后发作过两次。”
阿照微叹:“这孩子真可怜,本来身子就弱,如今娘没了,还不知怎么伤心呢。”
“吃过饭我们也去看看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