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让忙问。
“她呀,坐不住。”意儿笑说:“随处逛逛。”
宋敏也说:“阿照还是小孩习性。”
温怀让说:“我倒羡慕她,天真烂漫,不知忧愁为何物。”
意儿笑笑,低头吃茶。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只听屋外廊下有婆子回道:“三小姐来请老爷安。”说着,掀开湘帘,温慈身后跟着碧荷,碧荷把灯交给婆子,搀着她家小姐走了进来。
每日清晨饭前,与夜里掌灯之后,温慈都会来给父亲请安,雷打不动。
“我不是说过不必每日过来吗?”温怀让看着碧荷:“她身子弱,该好生保养才是,何苦这么折腾。”
温慈年纪虽小,却是个多心的姑娘,听她父亲这样讲,眼神变得失落:“爹爹是嫌我烦吗?”
温怀让顿住:“怎么会?爹是担心你。”
暑热之季,夜里却很凉快,但温慈体弱,怕扑了风,因此外头罩了件暗花披风,衬得愈发纤弱苍白。
她是极想和父亲亲近的,尤其娘没了,她心里孤苦,总盼着父亲和哥哥嫂嫂能多疼爱她一些。
温怀让轻抚温慈的头,告诉宋敏:“这孩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原想让她跟着嫂嫂住,女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