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庭梧应该也看见了,许是过于气愤,丧失理智吧。”
意儿呆住,方才和赵庭梧聊了那么久,他压根儿没告诉她这些。
“不过,当时他那副样子可不像叔叔对侄女,”阿照似笑非笑:“要不说是你四叔,我还当他钟情于你呢。”
意儿咧咧嘴:“别胡说八道,我和四叔从小就很要好,这几年虽生疏了,但情分总归还在的。”
阿照用洞悉一切的眼神瞥她,哼了两声。
抹完药,夜已深,廊下走过一个人影,停在门外问:“二小姐歇了吗?”
意儿听出周升的声音:“什么事?”
“四爷命我给小姐送夜宵。”
意儿险些忘记这茬:“进来吧。”
说罢,两个丫鬟捧着大红漆盒进屋,来到桌前,打开盒盖,将里边的饭菜一样一样摆出来。
周升仍立在门外回话:“都是邀月楼的招牌,小姐以前最爱吃的,炒蛤蜊,酒蟹,莲花鸭签,鹿脯,还买了冰雪凉水和酸梅汤。”
意儿两眼放光,直咽口水。
阿照有意无意道:“连宏煜也未必如此体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