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亦会粘膜充血、水肿或形成水疱。”孙乐眠神情凝重,“可是赵家十口人的尸体均未出现这些症状,然而,我却在口鼻里检查到了中毒痕迹,所以我猜,凶手纵火只是为了掩盖中毒死亡的真相。”
    “不错,继续。”
    “在义庄,我见到了负责这起事件的大理寺仵作,他在尸检上作假,且疑似与义庄老板勾结,想让赵家人立即下葬。”陆淼点了点头,与他手上的情报对比,立即就知道这位柳仵作有问题,孙乐眠又道,“在那里,我还听他们讲到左护法,正巧昨日有位左护法在东市宣讲。赵家的案子,恐与珈蓝教有关。”
    陆淼闻言一怔,随即皱起眉头,反问:“坊间传闻赵家失火是因为同行眼红嫉妒,你为何不从这个方面入手?找来找去反而扯出一个珈蓝教?”
    “你不信就算了。”说了半天,结果是对牛弹琴,孙乐眠翻了个白眼,竟要起身走人。
    “非是不信你……”陆淼一把拉住她,未料对方倒抽一口冷气,于是连忙放开,高举双手,“我什么也没干,也没用多大力。”
    陆淼想起方才孙乐眠丢纸袋时用的左手,而昨天夜里使针都是右手,顿时半跪起来,撩开孙乐眠右衣袖,果不其然,从手腕往上,青红黑紫的淤青一路蔓延至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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