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着家。
孙乐眠叹了口气,转身推门。陆淼招呼了几声,她头也不回地说:“我去买晚饭,希望烙饼铺子还没关。”
陆淼:“帮我带两斤油炸酥盐小黄鱼,出门右拐谢谢。”
孙乐眠的回答是关上房门。
最后还是给带了小黄鱼。
眼巴巴瞅着自己手中油纸袋的陆淼真的挺像等着主人投喂的猫,孙乐眠一进门,陆淼的目光就没从油纸袋上移开过。孙乐眠拿着油纸袋忍了很久才忍住没有用小黄鱼去逗陆淼,尽管心里已经痒得像猫抓,却还是板起面孔,说:“三两银子,给钱给货。”
陆淼如遭雷劈:“花花,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还不是跟你学的。”孙乐眠呿了一声,左手拎着油纸袋晃了一圈后丢给他,“喊谁花花呢,我有名字。”
“那你叫什么?我的名字你刚刚应该知道了。”接了袋子便咔嚓咔嚓起小黄鱼的陆淼尾巴都快翘到天上了,眯着眼睛,似乎还能看见唇边抖擞的胡须。
两人相识两天,从未主动交换过姓名,别看陆淼性子随意,孙乐眠毛躁戒心低,却都心照不宣,谁也没有把对方当成可以信任的人,更别说互换姓名。可是在陆淼收到求救信的那一刻,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