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丸,却是治标不治本。孙乐眠苦笑着摇头,没有回答沈妄的问题。
    陆淼靠墙而坐,望着不远处的第三个密室,轻声道;“那应该是最后一关了,我没事的,休息下就好。”
    “如果所有病症都是‘休息下就好’,全天下的大夫都得改行。”孙乐眠恶声恶气的说,眼眶却红了一圈,“叫你别运功,拿大夫的话当耳旁风吗?”
    “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啊?”
    陆淼的声音透着一股无力感,孙乐眠没有回答,而是掀开他的上衣,在中毒的地方施了两针,同时一贴春泥护住心脉,为今之计,只能靠针延缓毒发。
    没得到应允也不打紧,陆淼自顾自的问了出来:“乐眠,你说,我是不是你看过的最英俊的患者啊?”
    那声“乐眠”就像敲在冰层上的锤子,一锤便凿穿了浮于表面的冷冰,底下温暖热烈的水“呼啦”一下往外冒着泡。她狠狠瞪了陆淼一眼,“到现在还在开玩笑……你才不是最英俊的,是最不配合的患者才对。”
    陆淼惊讶不似作伪:“我竟然还不是最帅的?那是谁?”我这就去把人办了。
    孙乐眠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缓缓道:“我裴师兄。”
    陆淼:“……”
    他瞬间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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