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胡乱用药又染上了另一种病。
    好整以暇的做完这一切,陆淼才轻而又轻的开口道:“这两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你是我的病人,治好你本就是我应做的。”
    陆淼神色莫辨,又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别伤了自己,身为大夫,怎的如此不会照顾自己,脸色还这么差。”
    孙乐眠下意识的抬手摸脸,抬到一半忍住了,觑见手上自己掐出来的印记,又翻个面放下,小心翼翼的拿眼神瞅着陆淼的神色,见他一脸沉静,心里稍安,一咬牙,终于把话说开:“给你用作药引的寒星子乃是三月前遗留的干草碎末,药性还在,但能有多大的效用,只能听天由命了……”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头越埋越低,盖因她每说一字,陆淼脸上的笑意就深一分。
    “原来如此,你也无须自责,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是迫不得已。”孙乐眠蓦地抬首,满眼都是星辰,然而陆淼话锋一转,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药引没效就没效,罢了,但我的脖子为什么不能转了?嗯?想必身为大夫的你,能够为我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