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索,秦骁受了这些,就需得娶自己进门,娶自己进门,便是驸马,是皇婿,是一家人,他若是对自己不好,父皇唯他是问,便是把秦骁捏在了手里。
相安无事,他便是凌渊手里的一把刀,如若有事,父皇随时可以收回。
可这么做,风险太大。
魏菱星看得出秦骁桀骜难驯,他岂是池中物?
九州清宴偏殿这边十分僻静,外头几棵高大的梨树簌簌落着花瓣,小风一吹,纷纷扬扬的,吹到了魏菱星的发丝上。
人呢?
魏菱星环视了一周,未见其人,正准备问樱桃怎么回事,头顶传来懒洋洋的声音,似带着醉意,“找我什么事?”
慵懒的尾音透着漫不经心,话音一落,人就轻飘飘的站在了魏菱星面前。
秦骁手里还拿着一壶酒,伸手扶了扶头,晃了两下,有些不耐烦,“耽误我喝酒。”
侧殿的光从窗户露出来,薄薄的泄了一地,周遭景色,只看得出模糊的轮廓,秦骁半逆着光站着,隐约能看到好看的侧脸。
魏菱星皱着眉头看他。怎么还是个醉鬼。
嫌弃的伸出软软的小手扇了扇鼻子前的酒气,说道,“我希望能说服父皇取消跟你的婚约,你也不想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