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本来就是不该有的,就这样掉了也好。
想着, 秦兮忍不住的又开始无声的掉泪,明明她已经那么小心了,怕他在不该来的时候出现, 她一次又一次的灌下药汤,可他怎么还是来了。
见她又哭了起来,诗画怜悯道:“鸢尾,你别那么想, 谁都不怨,只怨那个孩子的命不好……”
孩子有什么错,不是他命不好,是她无法给他好的命运,扼杀了他的存在。
秦兮面向墙壁,闭上了眼,原来人疲乏到了一定的程度,连听别人发出的声音都能变成一件艰难的事。
见状,诗画拿着帕子把秦兮脸庞的眼泪擦了,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而门没关多久,又再次被人推开。
宋子北怕身上的寒气染到秦兮的身上,站在床榻一步远的地方,秦兮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宋子北站了良久,久到一点睡意都没有的秦兮睡着,宋子北听着她均匀平缓的呼吸,出了瑾落院直直朝福熙园走去。
已经到了亥时,大房一家还未入睡,但也都做好了睡前的准备。
宋大爷听说宋子北来了福熙园,皱了皱眉:“大晚上的四弟过来做什么?”
“一定是因为他那通房。”宋大夫人轻蔑地哼笑了一声,想起秦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