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他自认为的绝妙好诗就新鲜出笼了。
“我放一把火,”王景略如是道,虽然不能真个放火玩,写在诗里面那也行啊。
“烫的无焦过。”
“用口吹了吹,又放一把火。”
念完之后,王景略摇头晃脑地道:“好诗,好诗,真是好诗,特别是结尾的一句,表现出了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和昂扬向上的进取精神。嗯,那边的,你说是不是?”
“我是搞不懂你在念什么,”茅十八老老实实地道:“不过你能不能先将衣服穿上?你这么光着屁股,就不觉得不方便吗?”
“光着屁股怎么会不方便?无论干什么都是要先光屁股的!”王景略叹气,没有知音真是让人兴致全无,他现在开始想念小青了。
说是这么说,他还是将已经烘干了的衣服取下,然后披在了身上。接着,他就拿着一柄腰刀,将脑袋剃得清洁溜溜的。
“你这又是在干啥?”茅十八已经开始麻木了,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跟不上现在年轻人的节奏了。
“干什么?”老王哼哼唧唧了几声,道:“这都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
“我这是不想留辫子啊!”王景略摸了摸刚剃的光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