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母夜叉”,为人性格暴烈,听了这话,挡下就是柳眉倒竖,厉声道:“有什么话还要偷偷摸摸的说?”
张青的冷汗都流下来了,他连忙拉住了孙二娘,道:“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这可小声点,我”,说着,他朝里面努了努嘴,使了个眼色。
孙二娘也是个精明人,立刻醒悟过来,却故意高声道:“那回去后就看你怎么说,说的不好,让你去墙角数蚂蚁!”
往来的寨丁听到了的,无不是哄然大笑。张青面露羞赧之色,拉着自家婆娘狼狈不堪的跑掉了。等到了自个屋中,孙二娘正要询问,就见张青从床下面扒拉出一个小包袱。
“这”
“莫声张,莫声张,连云寨这里混不下去了,我们夫妇这就去也。”
张青和孙二娘从山西跑到了山东的时候,王景略正带了武松在慢慢地赶路。他随意施展了一下易容的技巧,就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头戴纶巾的儒生,将武松变成了一个虽然身材高大,但是有些佝偻的仆人。
“为甚某家就要扮成仆人?还是个得了重病快要死的仆人?”
武松很愤怒,但是他现在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细声细语地表示了不满,“我武二顶天立地,行不改姓,坐不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