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晾干呢?”
“这不是……刚同那老大哥谈心,他教导我,说男子如陛下一般年纪,若是闷闷不乐,心中所想便只有女人二字,黄金就是想开导陛下……”
“呵,”顾锴笑起来,给他一个白眼,“有点道理。”
“那究竟是?”
“叫你失望了,我还真没在想女人,我在想——两份奏折。”
“奏折?”
“之前铃儿把山海阁地下室弄的一片狼藉的事,小六子肯定与你说了。”
“是,”黄金满心疑惑,与山海阁有何干系,这都哪跟哪儿啊?
“我父皇最宝贝的那玉鼎内,藏着两份奏折。当时没带出来,后来我返回查看,竟然是十年前袁家余家两家倾覆的缘起……”
第一封出自当朝张太傅之手。
当年的张太傅还没有今天的德高望重。他是书香门第、官宦世家出身,拜在当时右相袁蔠的门下,写得一手好文章,顺利科考,年至不惑就爬上了京兆尹的位子。
他上书惠文皇后祸国。
陛下携绘文皇后秘密出宫、出京。正碰上了当时巡查的张府尹。而后其二人又频频出宫玩乐。御林军都督与张太傅有同窗之谊,皆受教于袁蔠,二人合谋,收集了不少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