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谢书答:“每年宫中举办宴会,臣妾都会随父亲来。”
“那现下有想去哪儿看看?”
前世在东宫待了三年,皇宫里该看的也都看过了,但此刻季淮问起,她本想说‘殿下去哪儿臣妾就去哪儿,’然在对上孟若珍愤愤的目光,却鬼使神差地改了口:“听说湖心亭的花儿开了,臣妾想去看看。”
“湖心亭啊,这个月份的花开得是还不错。”季管陶随口附和道,没看到他边上的孟若珍闻言瞪来的目光。
“行,那去湖心亭。”季淮点头。
孟若珍被忽视了个彻底,看着走到前方的三人,她生气地跺了跺脚后,还是跑上前跟上,并再次将走在季淮右侧的季管陶挤开。
季管陶已经懒得再瞪她了。
四人保持着并排的队形向湖心亭而去,一路上季淮与谢书轻言搭着话,季管陶偶尔附和几句,而孟若珍想与季淮说话,却怎么也插不上嘴。她不禁恼怒地看向谢书,心底更厌恶她几分。
交谈间,几人很快走到湖心亭,而远远地也有一个人从对面走来。
那人穿着玄色衣袍,发髻高束,身姿挺拔,走到近处露出一张冰冷端正的容颜。
谢书看着那人熟悉的脸,浑身的血液在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