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损伤不大,然从此举到底可以看出,皇帝虽用谢家压制国公府,但也不是没有防备。
谢书也看出皇帝背后用意,但她的确与兄长多年未见,也感念兄长戍边辛苦,忧心他真在鄯州度过一生,而今皇帝此举,虽收了兄长兵权,却不能完全算作坏事。
比起皇帝用意,她其实更惊讶的是此事之起。要知前世直到她去世,兄长也没能回来。
“后日你同太子归宁,回去后可将此事告知大将军。长子归京,也算是了他一桩心事。”皇帝补充道。
谢书轻点头:“是。”
用完饭已是一个时辰过去。皇帝离去,谢书和季淮同皇后辞别,也回往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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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淮因大婚得了几日休沐,第二日过后便是归宁。
归宁那日,东宫里的宫人早已将马车和归宁需携之礼备好,谢书收拾妥当,便直接随季淮上了马车。
四月天气已经转暖,阳光笼罩着马车,车厢内俱是暖意。
清晨起得早,谢书的意识还没清醒过来,置身温暖间,便忍不住有些昏昏欲睡,然又顾忌着季淮在身边,便一直强忍睡意,可眼皮总是忍不住耷拉下来。
季淮手肘撑在桌沿上,正垂眸翻阅着这几日落下的政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