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书就是皇后,国母如何能与常人混为一谈。”
“是是是。”孟若珍连连点头。
看着孟若珍懊恼的神色,谢声也不想再为难她,便递去话头:“‘元溪表哥’唤起来不够干脆,哪有直接唤‘表哥’来得简洁?”
季淮的神情恢复如常,顺着谢声的话对孟若珍道:“称呼罢了,何必执拗?”
事到如此,孟若珍咬了下唇,终是顺坡下驴,道:“表哥说得对。”
言毕,三人都看向谢书。
而身在视线中心的谢书,神色平静,见他们望来,甚至还弯唇笑得柔软:“你们谈完了?”
她平静地似未曾将方才孟若珍之言放在心上,这次连谢声都看不出她的异样,所以无人知她的心其实已经压上块巨石,一时挪不开便只能装作不存在。
谢书的平静,孟若珍和谢声从中看出的是她的若无其事,于是他们放下心来,而季淮看见的却是她的满不在乎,故季淮淡了笑容。
然正如看不出谢书的情绪一样,其他人也看不出季淮的情绪。
他看着依旧笑得温柔,移步靠近谢书,轻轻执起她的手,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的指尖,而后弯起眉眼,低声道:“阿书看到兄长,就忘了孤吗?”
谢书